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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7月14日 星期二

醫療役男日誌


這一陣子發現自己常常,把患者看成生理學跟病理學的組合,遇到問題,直覺的反應就是從患者之前的健康情形,來解釋現在的變化,或是新出現的狀況,那就極盡所能找一個病理生理的解釋。病人到底是病還是人?我在參與的治療,治的是病,還是人?

不由得要回憶往事了,一直都記得在最資淺的見習時期,看不太懂治療的內容,但對於見到的,例如鼻胃管置放,抽動脈血等處置的不舒服,一直都在心理縈繞,第一次看脊髓穿刺還有點頭暈,擔心自己以後會受不了這種場面。


到了沒那麼資淺的實習,這種擔心患者因醫療處置的暫時性不適,這種感覺就很少出現了,有時回過頭想想,自己是因為像黑奴般忙碌的充實學習上班內容,而沒有心思留意這些事情,還是就單純的麻痺了呢?


現在的自己有了比較多的經驗,對於醫療工作了解的也更多,也發現自己比較少對病情變得嚴重,患者危急的情況,心情上有什麼影響。冷靜是好事,對於臨床工作也有幫助,但總是覺得,有一點怪怪的,又不知道怪在哪裡。